看到这里,我有了一个“aha moment”。在和我自己的母亲交谈时,我确实也感觉到,我们似乎生活在不同的宇宙里。有难度的话题远不止“我技术数据分析师的工作是干什么的“和“什么是顺性别”。我觉得我们的世界观相差甚远,试着费心解释一切并希望她能理解非常累人。所以我会与母亲保持距离,避免谈论那些让我们俩都沮丧的话题。张磊当时没有死,这整件事除了现场的3人以外,还有一个目击者——屠夫家的儿子(本片最后他画在墙上的涂鸦也证实了这点)。他第一次出场带着奥特曼的面具,在房间地上发出仿佛被人按住踢打的嚎叫声,我怀疑他是在模拟张磊死的现场。